接化发 发表于 2024-1-20 03:36:34

《好喜欢姐姐(现言 年下骨科)》[1v1 完结]作者:南珠

第1章 春梦<好喜欢姐姐(南珠)


  第1章 春梦
  学校国庆放假,三十号下午放了学,陈佳书背着书包挤公交回家。
  本来陈晋南说开车来接她,她拒绝了,让老妖婆看到她又要吃白眼。
  她爹陈晋南是个标准的软饭男,在强势妻子和前妻女儿之间当然选择前者,本来也就半真诚半客套问问,陈佳书能自己回家那是再好不过。
  陈晋南于是放心地夸奖:“佳书长大了,懂事......”
  陈佳书摁掉通话,朝天翻了个白眼,手机装回口袋,把练功服叠好装好放进书包,拉链拉到一半想起这学期得会考了,抬手从书柜拿下数学和物理的必修,一摞书把原本就不大的书包塞得鼓鼓囊囊。
  拿起水杯拎在手里,“走了。”
  “拜拜。”室友挥挥手,伏案作业头也不抬。
  她室友都是高三生,备战高考紧张得要命,家离得远就干脆不回了。
  也是,除了她,有谁家就在本地还要住校的。
  陈佳书想想这话也不对,那能叫家么?陈晋南那个老婆,看她跟看狗一样。
  总之,国庆要拍全家福。陈佳书上了户口本就得回去拍照,不然她也不想回家,学校待着没课多逍遥。
  十月秋老虎肆虐,走出寝室,热浪迎面袭来,从三楼下到一楼,短短两分钟的功夫,陈佳书出了一身汗,披散的长发全贴在了脖颈肩背上。
  她小跑着穿过阳光热辣的草坪,在阴凉的路边放下书包脱了校服外套,挽起头发扎成马尾,接着重新背起书包,校服拎在臂弯里,往校门去了。
  她校服里只穿着一件黑色吊带背心,带胸垫那种,两条细长的胳膊和平直的肩膀露在外面,无比清爽。
  陈佳书很讨厌穿内衣,她跳芭蕾的,本来就瘦得没多少胸,习惯了一层单薄轻便的练功服,每次穿内衣都憋得喘不过气来,当然,这不排除老妖婆在她刚发育的时候故意给买错了内衣尺码。
  今天放假,学校没有人抓着装纪律,陈佳书一件黑色吊带风雨无阻地到了校门口,其间吸引来不少目光,震惊的好奇的鄙视的,甚至油腻猥琐的,她只当没看到。
  陈佳书常年接收诸如此类的目光,台上台下,人前人后,渐渐得出经验,对内保持敏感知觉的最好方式是对外麻木,因此外界所施予的一切刺激,她总能应付自如。
  比如现在,陈佳书看见校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,陈晋南从保时捷里探头挥手,喊得情真意切:“儿子,这里!”
  顺延他的目光过去,陈佳书看见了与她相距十米的陈渡。
  陈渡转头,也看见了她。
  校门口,两人对视几秒,陈佳书率先移开目光,假装没看见他,转身上了公交。
  她与这个后母的儿子向来没什么交集。今年陈渡上高一,碰巧和她一个学校,两人也不熟,一个走读一个寄宿,一个天天有人接送一个回家得挤公交,能有多熟?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,就是见了也没招呼打,陈佳书在这个家待了六年,陈渡从没叫过她一声姐。
  她上了公交刷完卡,找了个人没那么少的角落倚着。抬手擦一把汗,前面六站转地铁。
  陈渡扶着车门,偏头看着某处发呆。
  陈晋南顺着他视线看过去,只看到一辆刚开走的公交车。
  陈晋南叫了他一声,“儿子,看什么呢?”
  “......哦,”陈渡转回头,“没看什么。”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  车内宽敞舒适,空调徐徐吹着,还有一早准备好的果汁。
  陈晋南一如往常关心陈渡的在校学习生活,而陈渡上高中之后话越来越少,今天更少,他拿着饮料看向窗外,偶尔应两句,大多数时候回个嗯。青春期男孩子总是格外难搞。
  “哦,对了,今天佳书也回家。”陈晋南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。
  陈渡靠在座背上,仍旧看着窗外,没什么反应地点头:“嗯。”
  陈晋南便不打扰他,接着专心开车。
  车厢后座,陈渡无声握紧了饮料瓶。
  他眼前又浮现出陈佳书猫一样的慵懒眼睛,很亮,很冷,微微皱着眉,一副厌世姿态。
  时隔许久,他们再一次对视。
  陈佳书已经出落成一个顶顶标致的少女,她马尾高束,松散碎发下一张白净漂亮的巴掌脸,杏眸琼鼻,细长脖颈连着优美平直的肩背,两根细带吊着,勾出胸前软桃般的曲线,袒露大片白如陶瓷的肌肤。
  身后是成排的香樟,她被绿树浓荫拥簇,袅袅站着,白得晃眼。
  陈渡回到家,玄关处角落里躺着一双半新不旧的37码板鞋,他扫了一眼,蹲下来解鞋带。
  温韵站在楼梯上看他,眼里是一个母亲面对聪慧优秀儿子惯有的骄傲与欣慰。
  “回来了?刚好来吃饭。”
  她看着陈渡解完鞋带站起来,如一座高楼平地升起。他是不是又长高了?记得年初那会儿,他才刚过一米八。
  “嗯。”陈渡应了一声,往餐厅走。
  陈晋南从二楼下来,在楼梯上和温韵说着什么。
  他经过时听见母亲不耐烦的声音:“不想吃干脆别吃!谁惯的臭毛病,就让她在房间待上七天!”
  温韵甩着衣袖从楼梯下来,陈晋南悻悻跟在后面。
  陈渡问了句,“怎么了。”
  温韵冷笑一声:“你爸叫她没听见一样,大小姐摆谱呢。”
  她从来不叫陈佳书的名字,都是用她替代。
  拉开餐椅,“爱来不来,三个人正好。”
  陈晋南毕竟心虚,说了两句软话,坐下招呼陈渡吃饭。
  “我去放书包。”陈渡转身上楼。
  上到二楼,陈佳书的房门紧闭,里面无声无息。
  视线稍作停留,陈渡先回自己卧室放下书包,出来到了她房间门口,敲了敲门,“陈佳书。”
  无人应答。
  他顿了顿,又叫了一声:“陈佳书。”
  伸手正要敲门,突然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。
  “站我门口干嘛。”陈佳书突然出现在他身后,尾音微微上扬,很清亮的少女音。
  陈渡转头,她仍穿着那件黑色吊带,离得近了,他比她高出快一个头,能轻而易举看见陈佳书胸口正中浅而饱满的乳沟。
  陈渡只一眼便移开视线,“下楼吃饭了。”
  陈佳书哦了一声,眼珠转一圈,“陈晋南叫你来的?”
  “什么?啊,不是。”
  “嗯,知道了。”
  陈佳书打开房门进去,她没穿鞋,一双白袜踩在地上,怪不得刚才没声音,常年练习芭蕾的原因,她走路稍微带一点外八字,肩平背直,凝白的背上一对蝴蝶骨突起来,在陈渡的视野里轻盈翩动。
  她推开衣柜门,手伸进去拨拉几下,另一只手脱吊带,脱到一半回头,见陈渡还站在那,她立刻把衣服拉回去,脸颊染上一丝红晕。
  她两道秀眉蹙起,瞪他一眼,红润的嘴动起来,上下开合,她说:“我穿衣服,你要看啊?”
  陈渡三两步走下楼,几乎落荒而逃,心跳得快要冲出胸膛,全身血液飞快流动,他眼前视线模糊,脚底都隐隐发麻。
  陈佳书踩着拖鞋下楼,上身罩了一件宽大的T恤,下面蓝白校服裤,整个人很松垮,像一只懒散的猫。
  她在陈渡对面坐下,盛了一碗汤,放在旁边凉,夹起一根青菜,用碟子托着,小口小口地吃。
  她吃东西和走路一样不发出声音,仿佛隐形人,完全孤立于桌上其余人的交谈,很少抬头,吃得更少,筷子基本只动过面前两个盘子里的菜,她喝完了汤,放下筷子站起来,说出下楼到现在第一句话,“我吃完了。”
  说完进了厨房,把自己的碗筷洗了,擦干手出来,经过餐桌时陈晋南叫住她说:“吃这么点?要不要再吃点虾?”
  “不用。”她脚步没停,头也不回上了楼。
  陈佳书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,温韵的白眼翻上二楼:“和你说了别理她,回来就摆一张棺材脸,我是不给她吃不给她穿?”
  陈晋南忙给妻子剥了个虾:“好了好了,小孩子......”
  耳边不停嗡嗡嗡,盘中醉鹅索然无味,陈渡把碗一搁,推开餐椅站起身,“我去写作业了。”
  “不吃了?再喝一碗虫草汤......你真是,放假了还这么用功做什么。”温韵无奈目送他上楼的背影。
  陈佳书的房门依旧关着,门缝乍泄一缕幽光。
  陈渡目光停留片刻,脚步未歇,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,如往常一样戴上耳机摊开书本,功课写到十点半,洗澡吹头发,熄灯上床睡觉。
  半夜两点他被尿意憋醒,掀开薄被下了床,趿拉着拖鞋去上厕所。
  都睡了,四下寂静无声,昏暗的走廊尽头,洗手间的灯还亮着,不知是谁忘了关。
  陈渡打了个呵欠,惺忪着睡眼,推门进去。然而下一秒他浑身一激灵,猛然僵在原地。
  刚洗完澡,浑身赤裸的陈佳书同样呆住。
  她与陈渡咫尺之距,脸上潮红尚未褪去,跳蛋塞在下体,还在嗡嗡震着。
  卫生间很安静,将跳蛋的声音放大到无限大。
  片刻,陈佳书按掉开关,把跳蛋抽出来放进洗手池,拿过内裤弯腰穿上,接着套上睡裙,握住跳蛋,一手放在水池开关上,转头对陈渡说:
  “看够了?”
  陈渡去一楼小解完,回到二楼,卫生间和陈佳书房间的灯都黑了,他循着月光回到卧室,脱力地倒在床上,对着天花板睁眼难寐,洗手间撞见的那一幕不停在脑子里打转。
  陈佳书很瘦,却又不是那种病态的干瘦,浑身很盈润的白,腰细成一把,束在两点掐红的胸和饱满圆润的臀间。
  陈渡怀疑她全身的肉都长在屁股上了,那样圆,两团白嫩的肉拼命往中间挤,挤出股缝一条深沟,看着那样沉,却是翘的,腿心粉穴若隐若现,一根线连在外面,插在里面的跳蛋震得她下体发抖,柔白细嫩的臀肉不住地颤。
  她一手撑在墙上,右手抓着跳蛋在穴里抽插,一边揉弄上方的肉珠,仰起头半眯着眼,咬紧下唇,两条细瘦的腿崩得笔直,自渎的手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,她爽到极点了,张开嘴无声地尖叫,唇色水艳,晕红的脸浸在高潮里。
  画面突然一转,陈渡自身后抱住陈佳书,把她的黑色吊带推上去,滚烫呼吸与她烧灼在一起,指间掐着她胸前红蕊,顺着乳沟往下摸,摸到她的屁股,绵软饱满的臀肉握了他一手,塞得满满当当。
  他单手将她抱起,压在洗手台前,看镜子里她涨得潮红的脸,颤巍立起的胸前两点,接着把她托高一些,掰开她的腿,被淫水染得艳红的女穴也一并暴露在镜子中。
  她被完全打开,他抽出她腿心的跳蛋,带出一手清液,没了跳蛋塞着,她穴口微张,还在滴滴答答往下淌水,阴户染得湿亮。她半眯着眼,清亮的嗓音叫起春来软而媚,猫一样绵长,她不停地叫他名字:“陈渡,陈渡,嗯......进来,插进来。”
  她全身只穿一件几乎被扯坏的吊带,已经完全失去蔽体功能,一边肩带要掉不掉地挂在手臂上,陈渡抱紧了她,她一边胸被他手指抓得变形,顶端茱萸红点掐在他指间,他解下裤带,扶着昂扬的性器缓缓插进去。
  陈佳书被他插得不停地耸,两团乳肉像小兔子一样上下颠晃,细棱棱的腿挂在他身上,还在往下流水,性器拖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,就着水痕又再捣进去,捣得她闭上眼睛哆嗦着流泪,“哦,要死,烫死我了。”
  她到高潮了,两腿乱蹬,全身发抖,仰着头尖叫,他插红了眼,将她按倒在台上,对着她的背撸,浊白精液喷射在她的黑色吊带上。
  天光大亮,陈渡骤然惊醒。
  房间内明亮澄净,晨光越过窗帘透进来,他撑着床单缓缓坐起,上身在光里映出一道修长的剪影。
  原来是梦。
  陈渡掀开被子,裤裆湿了一片。
  他梦遗了。
  —作话叨逼叨—
  大噶吼哇,我是南珠,第一次写h好紧张好紧张,脸红心跳扑通扑通......一块骨科小甜饼,希望大家喜欢。
  没写过r18,文笔将就吧,尽我所能把故事写好看一点,欢迎各位的建议与指正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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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第2章 跳蛋<好喜欢姐姐(南珠)

  第2章 跳蛋
  他第一次春梦对象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姐。
  他在梦里操了陈佳书。
  陈渡眼睛缓慢眨动几下,翻身下床,衣柜里翻出新裤子穿上,捏着换下的裤子去卫生间洗干净。
  他梦遗次数不多,基本出于生理自发,因而他醒来时没什么感觉。但这次不一样,完全不一样,他在梦里干她干得有多爽,醒来时就有多罪恶。
  走出房间,陈渡与陈佳书撞个正着。
  她也刚起床,站在门口,细白的手指握着门把,依然没有穿鞋,一双袜子踩在地上。
  她的袜子很新,白的,脚踝处细细勾着一圈碎花,穿着两三年前的旧睡裙,裙子明显小了一号,堪堪遮住屁股,整条大腿都裸在他眼前,笔挺立着,又长又细,白得反光,嫩得像是一掐就要出水。
  陈佳书仿佛没看见他,睡眼惺忪,打着哈欠伸着懒腰从房间走出来,她纤细的手臂向上抬,裙边也跟着上移,露出半截浑圆挺翘的屁股,随着步幅左右来回扭动,白嫩臀肉包在黑色蕾丝内裤里,内裤勒得很紧,仿佛能看见两腿间凹陷进去的细窄肉户。
  陈佳书进了卫生间,背对着他带上了门。
  陈渡原地站了会儿,转头望进她房里,眼皮顿时一跳。
  她床头柜抽屉没关,昨晚那枚跳蛋大剌剌躺在里面,旁边还有一根按摩棒,一条内裤扔在地上。
  她怎么玩自己的?内裤湿成那样。
  陈渡觉得呼吸困难,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握紧。
  这时父母房内传出窸窸窣窣的说话声,声音逐渐向门口逼近,他们要起床了。
  陈渡收回视线,迅速把陈佳书的门带上,接着转身闪回到自己房间,关上房门。
  与此同时主卧的门打开,两道脚步声在走廊响起,由远及近,最后停在他的房间门口。
  陈渡站在门里,把内裤往身后藏了藏。
  陈晋南喊了句:“儿子......”
  “还在睡觉你别吵他!”一旁温韵压低了声音打断他,“有事不会发消息?”
  接着隔壁的房门被敲响,温韵连叫了几遍陈佳书,语气由冷冰转为不耐,“怎么还没醒?”踩着拖鞋来回踱步。
  陈渡靠在门边,一口气提上喉头,担心她下一秒就要拧开门把进陈佳书的房间。
  卫生间门打开,陈佳书的声音在走廊那头响起:“什么事?”
  温韵说:“我和你爸有事出去,待会儿有空把家里卫生搞一下,这么大的姑娘了,该学会做点家务。”
  “知道了。”
  温韵转身下楼,陈晋南快步走到卫生间,拿出钱包给陈佳书塞了几张钱:“中饭你们姐弟俩自己解决,晚上六点我和阿姨回来接你们去吃饭。”
  楼梯上温韵等得不耐烦:“陈晋南你还在干嘛?”
  他又抽出一沓钱,“今天放假,有空出门逛逛街,买点衣服鞋子,钱不够给爸爸打电话,啊。”说完匆匆下楼,和温韵走了。
  脚步声逐渐飘远,陈渡握紧们把的手松开,缓缓呼出一口气。
  陈佳书倚在门边,手里握着一叠钱,冷冷勾起嘴角。
  她松开发绳,天生微卷的长发浓密垂下,发梢随着步伐轻盈飘摆。
  站在房间门口,她看着紧闭的房门,又偏头往隔壁看了一眼,微微挑眉。
  陈渡听见陈佳书进去,眼前又浮现起她床头的玩具,床边的内裤,她昨晚在卫生间被中途打断没能尽兴,回去又自己玩了,躺在床上双腿大张,捏着跳蛋往穴里塞,光震动还不够,她会勾着线里外来回抽插,自己把自己插到高潮,插到喷水。
  那么白嫩的一双腿,腿心一道细窄的骚红,穴口被跳蛋撑开,撑成一只饱润的圆,像孩子吸吮棒棒糖的晶亮红润的嘴,不停有水流出来,顺着阴道流了一屁股,把粉嫩的阴户濡成鲜艳的靡红。
  一墙之隔,他在梦里把她干上高潮,陈佳书在床上把自己玩到潮喷。
  她昨晚玩了多久?刚才门口相遇,陈渡瞥见陈佳书眼底一层浅淡的青,在她白净得能看见发际一圈细细绒毛的脸上分外显眼,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性感,大而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迷离的雾,将醒未醒,带着昨晚高潮的余韵,撩起眼皮随意扫他一眼都像蓄意勾引,勾得他心燥意痒,小腹蹿火。
  陈渡手伸下去,握住勃起的阴茎,很沉很粗地喘了一口气。
  有什么东西开始不受控制了。
  陈佳书站在阳台上打了个哈欠,挤干拖把的水分,从水池拎出来,刚拖完两个卧室一个书房,还剩陈渡的房间没拖。
  她敲响他的房门。
  里面问:“谁?”
  “我。”陈佳书抖了抖拖把,“拖地板,方便么。”
  “......等一下。”房间里响起短暂的椅子推拉的声音。
  半分钟后陈渡打开房门,陈佳书半眯着眼靠在门边,门打开时她肩膀一耸,头抬起来,揉着眼睛,还有点没睡醒的迷糊,“等这么久,你在里面孵蛋啊。”
  听到蛋这个字,陈渡忍不住心头一跳,他的目光跟着陈佳书,她拎着拖把往里走,从床头拖起。
  她背对着他弯下身,细腰塌下去,蜜桃似的臀挺翘起来,本就穿的超短裤,因为这个姿势几乎拉高到大腿根部,两条雪白笔直的细腿明晃晃立在陈渡面前。
  陈佳书在同龄女孩里发育算晚,前两年看她还和刚来时差不多,瘦瘦小小的小姑娘,但也就是从前两年开始,她呼啦一下开始发育了,长高了一截,还是瘦,却有了女人味的曲线,该长肉的地方一点没含糊。
  她不常回家,家里的衣服总是小了几号,之前那条睡裙,现在的短裤,印着米妮的短袖几乎穿成露脐的效果,陈渡站在她身后,她拉高的上衣露出一对浅浅的腰窝,刚好能用两只拇指摁着,从后面掐住她的腰。
  “你不冷吗?”陈佳书突然问他。
  陈渡眼皮一跳,“......不冷。”
  不仅不冷,他热得快要着火了。
  陈佳书抬手指指他打开的窗,“昨晚大降温哎,你就这么开了一夜?”
  她直起腰,半转过身看他。
  陈渡嗓子发干,视线越过她去看外面的阳台,说:“没,刚开的窗户。”
  “哦。”陈佳书没说什么,低头继续拖地了。
  陈渡走过去,“我来拖吧。”
  陈佳书抬头看他一眼,嘴角勾了勾,“怎么,怕我发现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
  “没有!”他当即否认,心虚又气结,“我不像你。”
  “我怎么了?”陈佳书挑眉。
  还好意思问,陈渡冷笑一声:“你把那种东西到处放,用完也不记得收。”
  “那种东西是哪种东西,”陈佳书看着他,“你不用飞机杯?”
  “不用,谁用那个!”陈渡惊愕。
  “你就纯用手撸?”
  “......这是你该问的问题吗?”陈渡夺过她手中的拖把,语气尴尬地生硬,“你去休息吧。”
  陈佳书斜靠在他书桌旁,两手环胸,“为什么不能问,我都被你看光了。”
  陈渡深吸一口气,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  “不是故意要看的?”
  “嗯。”
  “总是有意才撸的吧?”
  “你一个女孩子,”陈渡捏紧了拖把,“能不能别老说这个字。”
  “你做了还不让我说了?”
  陈佳书轻轻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,看着里面说:“还是说,你把牛奶倒纸巾上了呀。”
  陈渡失声。
  有那么几十秒,大概一分钟,两人谁也没说话,房间里死一样的安静。
  陈佳书笑了一下,放下手出去了。经过陈渡时说了句,“拖完下楼吃饭。”
  温韵留了两人份的早餐,龙虾粥和三明治,有高钙牛奶的那份是陈渡的,他长身体。
  他还想长多高?陈佳书把碗端上餐桌,陈渡都快高出她一个头了。
  陈渡走下楼,陈佳书正在吃早餐。她看了他一眼,视线落回手机上,“粥在锅里。”
  “嗯。”
  陈渡打了一碗粥,在她对面坐下,气氛依然沉默着,只有刀叉轻碰的声音。
  他现在尴尬得什么都不想说,不过他们本来也没什么话说。
  陈佳书像是感觉不到尴尬似的,她小幅度咽下一口粥,面色如常说:“他们有事出门了,中午不回来,晚上接我们去吃饭。”
  陈渡点头:“嗯。”
  “嗯嗯嗯,”陈佳书掀起眼皮瞪了他一眼,“除了嗯你能不能说点别的?”
  “说什么?”陈渡叫她这一眼瞪得心跳漏拍。
  于是他尝试着找个合适的话题。住校会不会很辛苦,打算考哪所大学,这次回家住几天……他想说点什么扭转两人之间突然变得诡异的关系。
  但他很快什么也说不出来了。
  陈佳书的脚从桌下伸了过来,按在他的裤裆。

**** Hidden Message ***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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